抓住这只鸟 9—完结
（彘：《山海经.南次二经》：浮玉之山，有兽焉，其状如虎而牛尾，其音如吠犬，其名曰彘，是食人。）
（这周要考试，所以更的少一些，抱歉抱歉，不过会日更的。鞠躬。）
（那些星君几十几天包括灵官殿之类的都是百度搜索+自己瞎理解，文结束后会解释的！）
9. 元廉星君素来以其后庭院各种各样的凶兽闻名，先前我也常去那转悠，不过最近事情多，也就没再去了。
至于为何都是凶兽，元廉一脸正色：“凶兽怎么了，我就觉得它好看！”
对此我倒很认同。像我，曾经偶然以原型去过人界，从此便有了什么，鲲之大，不知其几千里也。害，这不就夸我帅么，我一向深信不疑。
元廉住在一十三天的一个山头，离准提不过几息的距离。美其名曰，有准提在，万一哪头小可爱发狂了他还能帮忙挡一挡。
哦，准提，也是个闻名各界的人物，原因嘛，一个小和尚，不晓得有了什么机缘竟然让与父神齐名的道祖鸿昀收他为徒，再加上那合众人心意的长相，比起同期的仙君高了不止一星半点的实力，在登上灵官殿登记后，身高住所的消息就迅速传到四海八荒。
我心里杂七杂八的想着，没多会也能远远瞧见突出薄雾的山头。猛地，一个人影从身前十尺多远的白云窜出，我一惊，看来人有些眼熟。身侧乐慎皱眉向前：“是，元廉星君？”
那人发丝凌乱衣角破碎，狼狈不堪，闻言撩发抬头：“啊，我是。奥，乐慎仙君啊，正好正好，我后院的那个彘，方才突然发狂咬了好几只鹦鹉，还带着妖神令跑了。你俩都挺厉害的，顺便就帮我把它找回来？”
我闻言瞪大眼睛：“妖神令？它上哪拿的妖神令？那玩意不早就让道祖销毁了？”
元廉唤云拉上我和乐慎，“我哪知道啊，那时候我正准备饭呢，他们吵得声音太大，之前也吵过，还打过架呢，也没啥事，怎么就这次突然发狂了。”
他深深叹气：“妖神令也得追回来，要不然人界就麻烦了。”
乐慎沉默半天，试探道：“彘，是从什么地方捉到的？”
元廉思考片刻开口：“化龙山，几个月了都，”
我轻声：“化龙山，妖族的地盘啊。那拿到妖神令，确实有一点可能。”
元廉愁绪不解：“如果实在不行，就只能先拜托女娲娘娘了。她…”
我猛地打断：“不行！”
元廉一脸茫然：“为啥，不去找娘娘帮忙，那时间长了就糟糕了！”
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妖神令会产生多大影响，但娘娘绝对，绝对不能再使用神力了。
我坚决：“那就我去呗，和乐慎，免费劳工，肯定能找到的。”
他腹诽：“这不都叫了你们俩…”
乐慎难得在别人面前认同我：“对，我们就可以了，不是还有准提？”
元廉捂脸：“不行，他去西天极乐了，一时半会回不来。要不然妖神令早就追回来了。”
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，乐慎一直眉头紧锁，我瞟了一眼没再问，跟元廉问了问彘走的方向。恍惚间好像听见乐慎说了一句话，“怎么会这么巧。”
我疑惑。巧什么巧，扭头看他也不像说话的样子，也就没再细想。
10.彘逃走的方向很巧妙，顺着那条路有好几条岔道直直通往人间。
元廉估摸了一条官道，我们就顺着山出来一路找。离一十三天最近的那座山被人界称为仙山，我闻名笑笑，还挺切实际的。
仙山脚下有一个村子，从上方看散落的几个茅草石头房，村民不多。
观察了好一会，四周都有些不易察觉的黑气，我们决定装作被抢劫的落魄商户，近距离去打探一下。临走前我特地抓了两手泥，在乐慎的翠色衣衫上左抹右抹。手中还拽着他的衣袍，头发扯出来几缕。
我特地仰头。这个角度看，他好看的紧，也一点没有要打断我的意思。
我莫名心情变好，看来他也没有洁癖啊。
元廉站在一旁，嫌弃瞅着我往自己身上抹泥，我无奈：“穿这么好怎么解释？你总不能被抢了以后还换了身衣服。”
仙君的衣衫布料都极好，光照下有暗纹显现，一打眼就是个富家公子哥。
元廉好不容易妥协，一行三人大步阔绰下山。
山路有些崎岖，深一脚浅一脚的，我喘着粗气：“咱们分头找吧，一人一边，我去左边看看。”
乐慎挡住树杈，“好。”
村子左面，就是西头。巧的很，鱼塘后一片小树林里，零零散散的都是墓碑。锦靴上都是泥巴，我找了块石头坐下，低头蹭着泥。
天色临近黄昏，四周风声不断，夹杂几声咆哮，转而四周昏暗。
我弹走身上干了的泥块，嗤笑：“这么急啊，都等不到天黑？”
风声应和，没人搭理我。
我站起身，“不出来？那我走了。”
装作一副转身离开的样子，余光瞄到身后猛地扑上来的身影。
我侧身轻巧一躲，眯眼仔细打量，又忽的笑开：“看我好欺负？”
彘声音粗犷：“鲲鹏？也不过如此。”
我缓步走近，右手化为利刃劈去：“就你还想看不起我？叫声祖爷爷来听听！”
彘体型庞大，向后一跳躲开，我猛地凑近伸脚狠狠一踹，厚重身躯砸下，压倒周围几块墓碑，瞬间化成了灰。
我伸手从袖子里掏了掏，抓住一团淡色扔到彘的身上，瞬间变成大网罩住他。忍不住鄙视“彘？也不过如此。”
它蜷缩成一团挣扎，“你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！”
我提起锁妖网来回扭转手腕转圈，“年纪不大气势倒挺足。”
彘被锁住后，天色重新回复正常，我抬眼，远处鲜红烈日落下一半，“那你等着看吧。”
11. 重新拾到一处地方坐下，身侧就是黝黑的石碑。我俯身拜了拜：“扰您清净了，实在抱歉。”
彘被我丢在地上，“切。”
我低头看着它扭：“有人派你来的吧。新任老大？让你把妖神令给谁？”
它挺尸。
我心里忽的明白，为什么巧，为什么正好那天准提去了西天，元廉要去找曲纪不在家，之前都好好的今天突然发狂。
我垂眸：“今天十五，圆月吧？”
它继续挺尸。
“罢了，早晚会开口。”
天色由昏暗至黎明，又再次转至昏暗。
自从帮元廉找到彘后，我没应邀吃饭，自己回了娘娘那边。转瞬小半个月快过去了，每天却昏沉沉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。娘娘最近忙的很，兔兔也总不在。我实在无聊决定去佛祖那里，之前一直念着要去，到后来忘的干干净净。
佛祖还是老样子，笑眯眯坐在那，见我进来也没说话，兀自转着佛珠。
我瞧着他身后的两位仙童，又移开视线：“玉皇大帝知道嘛。”
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出口，佛祖淡淡反问：“今日来，是又有何事？”
我就这么定定的看他。神色没变，身子好像有点僵硬。
“天天这样不累？看样子快撑不住了吧？”
视线在空中交汇，我忽然笑开：“开玩笑呢。”
…
从西天迈步出来，看见乐慎在不远处静静等待。我没意外，跟他并肩散步。
不知走了多远，我开口：“我是傻，不是蠢。”
“听说最近化龙山地动了，东荒的人界十国战火不休，冥界恶鬼猛然增多，连南海那群安分的都开始打起来了。”
我眯起眼：“要变天了吧。”
“彘找回来了，妖神令却没有。妖界老大让人送来的东西，那应该是仙界的人吧。”
“娘娘最近总去三十三天，兔兔也不在，我方才瞧着佛祖的俩仙童眼熟，那是三十三天的人。”
“连他们都这么急躁，说明不是普通仙君。实力强的，太上老君，元始天尊，通天教主，准提，弥勒佛祖和娘娘。”
“太上老君沉迷炼丹人人皆知，元始天尊自父神陨落就避世不出。通天教主在人界各处游历，准提前不久刚见过。”
“我记得三十三天住着的，是元始天尊吧？那个世外桃源的地方。六大圣人缕完没有，数百万年了，第一次惊动三十三天的，想必更牛。那么再往上猜，父神那一辈的？”
我侧首，乐慎目不斜视，嘴边弧度不变。
“那一辈人，除了父神，还有一位早早的陨落的，但如今想想或许是假的吧，道祖鸿昀，元始天尊的师傅。”
“前几天雷公忽然给我递了消息，说文曲星君不在了，灵官殿换了个人做主。那想必文曲就是鸿昀的人了。”
“拉拢灵官殿的文仙，只能是要查典籍。典籍我看过，洪荒元年，天地初现雏形，父神陨落，四海八荒痛惜不止。最后面还有一句，混沌悲怮过度，自此消失在众人眼前。”
“早就听过，十万余年前有一位竹子仙君，相貌英俊，仙力出众，多次镇压南海凶兽有功。但是小凤凰跟我说，那位竹子仙君，实力比起当时的准提都分毫不差。准提我自然是晓得的，当年还疑惑，如今却明朗不少。”
“鸿昀要找的必然不是竹子仙君，而是早早消失的混沌。”
我听下脚步，直直看向他：“我没告诉过你，这双眼睛，我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了。洪荒之初，唯有混沌。”
乐慎笑开，眸色温柔：“果然，我的鲲鹏真是聪明。”
12.视线移开，远处宫殿层层叠叠，
“我之前睡过一觉，醒来之后发现，小凤凰的梧桐树窝旁边有人种了一排的竹子。前几日念叨几句想吃人间的松鼠鱼，第二天就在房门口。我跟娘娘说那屋里的榻睡着不舒服，晚上回房它就让人铺上了一层的皮毛。”
“混沌化成仙身来接近我，是想用我来挡鸿昀？后来发现我是个好鸟，所以又决定跟娘娘和盘古他们献祭拯救天下苍生？”
“我从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尚，王母娘娘的后院我都砸过，关系好的六界查不过来。有的是真心，有的是假意。我没瞎，倒也分的清。娘娘瞒着我，许是怕我知道原委以后自己献祭。那你呢，你是为了什么。”
乐慎沉默，我逐渐失望，之前说不清楚的朦胧感情被我强制驱散的一干二净。
要说什么时候发现的，或许很早吧，第一眼能让我认出来的，百万年只有他一个。
那时候年纪小总缠着他，觉得这人怎么能生的如此好看，现在说开了，忽然又觉得没什么。他之前是混沌，现在是竹子仙君，天地法则没有感情，竹子也都没有心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话里是抹不清的冷淡，“我还有事。”
迈出几步侧头，乐慎还是沉默，我终于死心：“以后不必来往了。”
13. 世界上没有迈一步过不去的坎，如果有，那就迈两步。
我从善如流的迈了一步，再也没去到处瞎走碰见乐慎，好像周围人都忙了起来，天宫要与妖族开战了。
既在我意料之中又没想到能如此快。雷公说派了乐慎去冲锋。我没表情，这件事就算过了。
有些事情就像麦芽糖一样，你明明都咽下去了，它偏偏粘在喉咙里，上不去下不来的，一直昭示着存在。
我犹豫了很久，开战小一个多月了，终于决定去看看，偷摸去。娘娘怕鸿昀对我不测，强硬让我呆在设了禁止的月桂宫，对外称我早就去了人界游历，十年八年是回不来的。我脱下平常的月牙白衣衫，换了一件翠色的，乐慎常穿的。
这次大战，天宫派出近百万天军，各路神仙纷纷前去参战，连玉皇大帝都亲临，整个天宫恍若无人。走到半路，我心感不适，总觉得天宫没人在会危险，于是又转道返程。
外观看上去与平日别无二致，却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堪堪迈出一只脚，一阵笑声响起，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“苋却，你终于来了。”
我眉头一紧，不妙，来人很强。
我假装毫不在意：“怎么，等着挨揍么？”
那人语气嘲弄，“仙君还是一如既往。”
我的心逐渐沉下去，“似几。”
一道身形浮现，浅色衣袍，面若冠玉，正是文曲星君，似几。距他被驱离天宫距今不过月余，我却看不透他了。
似几缓缓走近，语气和善：“苋却，许久不见了。”
我嗤鼻：“别跟我套近乎，咱们不熟。”
他叹气：“我们还曾对酒畅饮过，难不成你都忘了么。”
我淡然：“与我谈天说地的是灵官殿的主事，文曲星君似几，不是臣服于杀害父神和叔伯的鸿昀。从你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开始，苋却与你，就是两路人了。”
我看他一脸真挚表情不由得觉得可笑至极，心底藏着浅浅的悲伤。昔日难得的挚友叛走，此次前来不过是为了将我带走到鸿昀那里，现在还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，真的变了。
他逐渐没了表情，语气随意：“你打不过我的。”
我右手成刃，脚尖一蹬借力上前狠狠一劈：“废话少说！”
白玉的云层破开一长条狰狞的口子，似几躲得很轻松，“那就对不住了。”
似几实力进步飞快，我化不了原型，被他压制的只能来回闪躲。我飞身后退，面容冷漠，“似几，今天一战，断个干净。”
话音落下，我迅速从袖子里掏出捆仙锁。他如今强劲定与妖族有关，即使锁不住他，也能困个片刻。
金网快速扑去，我转身唤云遁走，“不陪你玩了！”
14 我逃的飞快，须臾便飞出千里。约莫他是追不上了，我减速，深吸好几口气，四周看了一遍，嚯，西天啊。
还没缓过气来，佛祖身边的小和尚现身，朗声道：“仙君，佛祖有请。”
我缓过神应声。西天来了多次，闭着眼都能找到主殿。
此时佛祖身后的金光，又弱了几分，肉眼可见。我嬉笑：“难得啊，竟有一日不是我主动过来。”
佛祖睁眼，“苋却，你可知罪！”
语气严肃，吓了我一跳。
我坐直：“哦？知罪？莫不是那献祭的罪？”
佛祖冷漠：“自然。”
殿内气氛焦灼，我却被逗笑了：“鸿昀勘破天机击杀父神，伪装成混沌哄骗世人，如今妄想争夺天下之主的位子，这一桩桩一件件，莫不然都是我苋却的错不成！”
佛祖还未搭话，身旁的小和尚怒道：“如今人界生灵涂炭，战火肆虐。倘若那魔头有一日完全参悟混沌之力，六界都会遭殃，你怎到如今都不知悔改！”
我嘲讽道：“这件事，我想去便去，不想去又能如何。退一步讲，你们，究竟是为了人界信徒的供奉，还是真正的为天下考虑？”
那和尚脸涨红：“你，你！你太过分了！”
我起身离开，没半分留恋：“倘若今日你告诉我，人界多少人丧生，冥界新增多少亡灵恶鬼，天宫又有多少将领陨落，我都会考虑，但你没有。”
“如今西天的佛，渡得了人鬼，渡不了心了。”
我出了西天，竟不知要去哪。
原先想找乐慎的打算此刻莫名被打消的一干二净。刚才话虽如此说，但我还是明白的。鸿昀如今掌握多位仙尊的神力，想必众神仙都不敌他一人。就连如今六界景象，乐慎已经在衰弱了。若真有一天，他强悍到毁掉法则，自己成为六界之主…想法猛地被我打住，不会有那么一天，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的。
我深深叹了口气，罢了罢了。
混沌没化仙身时一直在三十三天，我唤云前去。路程不远，却花了小半个时辰。
花草树木隐隐有凋零的迹象，雄伟壮阔的生命之树千里千藤扎根于此。旁边有抹人影。今日遇见的人格外的多啊。我走上前，是元始天尊。
黑发中夹杂几分银丝，声音沉稳：“决定好了？以为你会犹豫很久。”
我低笑：“怎么，我看上去那么贪生怕死么？”
他轻声：“那小子不让你来吧？你怎么还过来了。”
我挑眉：“是下了禁制，但他现在，早就不比之前了。”
那道禁制，以他如今的力量，怎么可能挡的了我。
他侧头看我，眼角有了皱纹，面容俊朗：“后果，你应该能料到。”
“以己之力，修补法则漏洞，神力滋养万物，神魂封印妖族。”
“非也万劫不复，从此不复存在。”
“鲲鹏，你知晓了么。”
我笑：“当然，决定过来就是想好了。他没说，但我晓得。他是想同归于尽，用剩余神力委托与你，重新凝造世界法则。”
“他不说，自己扛下来，不论我当时是否表达心意，都会这么做吧？”
天尊点头：“嗯，分毫不差。”
我眯眼，眼前生命磅礴，广阔无边，我不过是神力创造，喜怒哀乐都是旁人给予，没什么舍不舍得。
“我毕竟也跟了他上万年。”
“天尊，直接开始吧。”
过程很顺利。神魂离体，仙身重新化成神力，眼前景象变化，从三十三天到化龙山，我看到了鸿昀，额顶红色纹路，周身黑气萦绕。看见了乐慎，盔甲上血迹斑驳，难得一见的狼狈样子。四周血流成河，无数天兵尸体堆积。
娘娘，盘古，兔兔，雷公电母，水德星君，曲纪星君…
我看的有些眼花，耳侧天尊声音响起，“苋却，封印。”
我凝神，双手不自主结成复杂封印打出，带着我自己，猛地冲向鸿昀。
视线逐渐模糊，迷蒙间听见了鸿昀似有若无的怒吼，我淡笑，成功了。
娘娘不必每天躲着我去输送神力，兔兔不用消失，盘古又能壮起来了，不知道他还会不会重新捏一个像我一样的，想来会很好看。
希望它会陪着乐慎吧，三十三天有点荒凉，自己一个人，他会不开心的。
最后了，我想，他或许是心悦我的吧，就像我心悦他一样。
从第一眼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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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完结了，这个我发了好几遍…累死。
自我检讨一下，每次更的字数有点少，以后改正。鞠躬！
嗯，纪念一下这个第一篇，我很喜欢很喜欢的设定和文章。
跟朋友讨论过结局什么的，都简称“溜鸟”哈哈哈哈哈。
好了不废话了，总结一下那些个仙君。
六大圣人（改了弥勒佛祖）：太上老君，元始天尊，通天教主，接引，准提，女娲。
水德星君：俗称水神，民间供奉的神仙。
昴日星官：东天门光明宫昴日星官。
曲纪星君：蛇羊年生人，北斗第六北极武曲纪星君。
元廉星君：猴羊年生人，北斗第五丹元廉贞纲星君。
文曲星君：文曲星，北斗第四星，主文运。
化龙山：编的。月桂宫：编的。灵官殿：是七十二重宝殿之一。
天全宫：记得当时搜的是三十三座天宫之一，刚才去找了下没有这个的解释。
好嘞，如果有看到这里的盆友们，再次鞠躬谢谢，爱你们么么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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